中年女人:&ldo;那时候我们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也就没找。&rdo;
&ldo;什么时候你们开始觉得他不正常的?&rdo;说完,搭档扫了我一眼,用微笑暗示我要保持平静。
中年女人:&ldo;3年前吧?那时候他决定自己创业,跟我借了不少钱。&rdo;
搭档:&ldo;大概多少?如果你觉得这属于隐私,可以选择不说。&rdo;
中年女人:&ldo;80多万。&rdo;
搭档:&ldo;你的积蓄?&rdo;
中年女人:&ldo;嗯,那时候我和我丈夫开了一家玩具厂,做得还算不错。另外,他还跟别人借了一些,包括我妹妹和一些亲戚。&rdo;
搭档:&ldo;你先生知道你借钱给他吗?&rdo;
中年女人低下头,叹了口气:&ldo;不知道……因为是我管账,他通常不问。&rdo;
搭档:&ldo;后来知道了吗?&rdo;
中年女人:&ldo;知道了……&rdo;
搭档:&ldo;怎么知道的?&rdo;
中年女人:&ldo;因为资金周转问题,厂子倒了……本来就是小厂。&rdo;
搭档:&ldo;你和你先生的感情受到影响了吗?&rdo;
中年女人的眼圈又红了:&ldo;我们离婚了。&rdo;
搭档:&ldo;你弟弟拿着那笔钱去做什么了?&rdo;
中年女人:&ldo;他真的是去创业了,不是乱花的。但是那几年很不顺,加上有人诽谤他的企业,所以一直不是很好。我弟还报过警,但是那些警察根本不管,说没有证据……&rdo;
搭档:&ldo;诽谤?是真的有人诽谤吗?&rdo;
中年女人:&ldo;应该是……吧……他说有。&rdo;
搭档:&ldo;是他跟你说的?&rdo;
中年女人:&ldo;对。&rdo;
搭档:&ldo;你有没有想过,所谓的&lso;诽谤&rso;也许并不存在,只是他的妄想症?&rdo;
中年女人:&ldo;想过……&rdo;
搭档:&ldo;然后?&rdo;
中年女人:&ldo;虽然我也怀疑过,但觉得不大可能。&rdo;
搭档:&ldo;为什么?&rdo;
中年女人:&ldo;因为他那阵子忙得焦头烂额,但是企业就是做不好,我也觉得是有人从中作梗,才会这样的。&rdo;
搭档:&ldo;我能问一下他开的公司是做什么的吗?&rdo;
中年女人:&ldo;具体我不大清楚,我只知道其中一项是给那些企业家和知名人士出书。&rdo;
搭档:&ldo;出过吗?&rdo;
中年女人:&ldo;嗯,有一本……&rdo;
搭档:&ldo;是谁?&rdo;
中年女人说了一个名字,搭档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然后望向我,我摇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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