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长孙庭向卡善娜敬礼后,分成左右从她身边走过,在相互交错的那一刻,我猛然一顿,附在卡善娜耳边压低声音道:“报告长官,我就是喜欢看你!你比起那些只知道卖弄娇柔的女孩来说,你的爽朗与坚韧更令我心动得不能自拔。知道我为什么那一天可以扛着杨清跑完最后那段距离吗?就是因为我不想在你的面前丢人!不过我非常非常不喜欢你今天身上这件防弹衣,因为它把你动人的曲线全部给遮住了。”轻轻向卡善娜的耳边里吹进一口暖气,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一脸正色,昂首挺胸的正步走开,长孙庭紧跟在我身后,小声的补了一句:“唉,为什么在我高中时代没有遇到教官呢?可惜,可惜!”我走在前面不由心中暗骂:“我拷,这小子比我会泡妞,只是无头无尾的话,但是加上我们刚才的不健康议题,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长孙庭紧走两步追上我,我目不斜视,小声问道:“你看我们两兄弟这样一番攻击下来,能影响她多少心志和判断力?”长孙庭低声回道:“以你我兄弟的外在条件,和让我们被贬为炊事员的壮举,一定在她心中有不错的印象,否则她一翻脸就凭我们这些调戏教官的话就能让我们两兄弟吃不了兜着走。千万不要回头,我想信她现在脸色一定动人之极,我还真佩服你了,不但语言挑逗,居然敢真的下手调戏,要是没有其他人在,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敢一口吻到教官的耳垂上。”“有什么办法?”我耸耸肩无奈的道:“你我刚刚把罪证消除了,难免还有些蛛丝马迹,如果不用尽手段扰乱教官的心志,以她的军事技术和女人的敏锐观查力,我们真难保不露出马脚,兄弟这叫被迫而为,义不容辞!”长孙庭:“……”卡善娜望着我们两个走远,在心里不由想道:“真是蛇鼠一双的坏家伙!”抚着有点发烫的脸颊,慢慢走进我们两个刚才躲藏的地方,先看看营墙上的铁丝网,然后低头在略略潮湿的地上仔细查看,最后她顺着我们的脚印,找到一个被人用手挖出来的小小土坑。当她站在下水道前的时候,一丝少女顽皮的笑容从她的嘴角扬起,兴致勃勃的就好象在和情郎玩一个捉迷藏游戏,“两个家伙还真是够狡猾了,看看你们还能玩出什么把劲。”杀人比赛张班长一见我们就急叫道:“你们两个跑哪儿去了,没有听到刚才拉响的警报?还好你们现在跑回来了,要是再晚上一会,缉查队点名前还没有回到营房,你们两个可就要被列入怀疑名单,接受审查了!”我在心中大叫一声“侥幸”,偷偷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斜眼一看长孙庭,也是幅大难不死的样子,要不是卜善娜及时找到我们,我们两兄弟算是栽了。趴到窗口向外看,一队队武装士兵乘着军车冲出大门。在卫星接收站附近密密麻麻排列了最少三个加强连的兵力,用装甲车临时组起一个防御带,三挺高平两用重机枪架在简陋的沙包掩体后,形成了一道火力封锁线,在一些隐蔽的角落,一些肩扛红缨5号短程地对空导弹发射器的士兵,已经戴上了装有红外线制导系统的头盔。头顶传来“隆隆”的声响,我不顾张班长的劝阻打开窗子探头向上看,只见三架大型武装直升飞机已经飞到我们刚才所在的山峰上,特种部队顺着绳子依次跳到山坡上,然后迅速集结,以排为单位开始彻查整座山坡。杀人比赛张班长一见我们就急叫道:“你们两个跑哪儿去了,没有听到刚才拉响的警报?还好你们现在跑回来了,要是再晚上一会,缉查队点名前还没有回到营房,你们两个可就要被列入怀疑名单,接受审查了!”我在心中大叫一声“侥幸”,偷偷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斜眼一看长孙庭,也是幅大难不死的样子,要不是卜善娜及时找到我们,我们两兄弟算是栽了。趴到窗口向外看,一队队武装士兵乘着军车冲出大门。在卫星接收站附近密密麻麻排列了最少三个加强连的兵力,用装甲车临时组起一个防御带,三挺高平两用重机枪架在简陋的沙包掩体后,形成了一道火力封锁线,在一些隐蔽的角落,一些肩扛红缨5号短程地对空导弹发射器的士兵,已经戴上了装有红外线制导系统的头盔。头顶传来“隆隆”的声响,我不顾张班长的劝阻打开窗子探头向上看,只见三架大型武装直升飞机已经飞到我们刚才所在的山峰上,特种部队顺着绳子依次跳到山坡上,然后迅速集结,以排为单位开始彻查整座山坡。“我操,看来又是那些想搞什么独立的恐怖份子干的好事!”张班长气愤的道:“他们这么一闹,我们全师人都得跟着一级戒备好几天,天天想独立,外蒙古独立了那么多年,现在还不是一穷二白,天天哭爹喊娘的就想重新回来白吃白喝,国家为了这些地区投入了多少钱,他们还想怎么样?!”长孙庭淡然应道:“所以在我们军队中应该多些象张震一样的铁血鹰派,我相信绝大部分新疆同胞都是爱国的,只有一小撮人是受到了东突厥斯坦反动势力的诱使,再加上从阿富汗过来的职业军人,通过鼓动大批不明真相的群众制造动乱,他们好混水摸鱼。1997年伊犁‘二五’暴乱还不就是这样的嘛,那些叛乱份子居然在乌鲁木齐的2路公交车上放置炸弹,对于这种情况我们必须用最铁血的方法把他们连根拔起,才能完全杜绝类似的事故发生。”“是啊,”我遥望着那三架武装直升飞机在放完所有的士兵后向东返航,沉声道:“我之所以来到新疆当兵,就是希望可以在战争中迅速成长,把自己训练成一个可以肩负起任何重担的真正男人。面对这些别有目的,希望通过分裂中国土地来建立什么共和国的混蛋,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伸出自己的铁拳,把它直接砸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转生!”长孙庭伸出自己的右手昂然道:“好,那我们两兄弟就比一比,如果上了战场到底谁杀的人多!”我凝视着长孙庭伸到半空的手,猛然伸出自己的和他狠狠一拍,大声笑道:“那你输定了,实话告诉你,我在来部队以前已经杀过一个专业保镖,早已经体验了厮杀和死亡的那种感觉,就凭这一点,我就会胜过你!”长孙庭哈哈狂笑:“我呸,才杀了一个人就这么得意洋洋的,老实告诉你,在来到部队前,我一次性就干掉了四个拦路抢劫的小混混。后来觉得拿这些垃圾开刀实在不过瘾,干脆就来到新疆军区,遇强则强才是我长孙庭的生存法则!”我击掌狂叫道:“好,算你够种!那我们就期盼一场战争吧,到时候我们就比一比,看谁能多杀几个敌人!”张班长呆呆的望着我们两个紧紧握在一起的大手,他想笑,可是喉咙抽动了好几下,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他从两个士兵眼睛中闪动的寒光与执着中明白,这两个大男孩的誓言和比赛都是认真的。他不由在心中苦笑道:“连长啊,我张胖子什么时候得罪过您老人家,居然把两个嗜血杀人狂送到我的炊事班,我看把他们直接编到突击尖刀班才更适合他们!”在这个时候二虎子愣愣的举手发言道:“能不能算我一个,村长的儿子想非礼我未来的媳妇,我去阻止他拎起木棒就打我,我一使劲不知道怎么就把他推到墙上撞死了,最后法院判我是正当防卫,但是我娘怕村长报复,就让我来新疆当兵了。如果可以杀上几个敌人得到个军功章,带着它回到村子我就再也不怕村长找我报复了。”大头沉吟了片刻,接道:“我没有杀过人!我胆子很小,我们村经常和临村的人打架,我只敢躲在后面乱丢点什么石头砖块之类的,平时大家都骂我没用。后来我就想办法自制了点东西,也就是把汽油、铁沙、硫酸之类的东西混合起来放到瓶子里,在点着后远远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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