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人的问题跟母亲的底线勾连在一起,且归咎到男方身上,这倒是个可以活命的方法。
相其言心下一顿,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说:“分手了你倒成了好人。”
于智昂没有顾忌一语中的,“人本来就是这样,没了关系才能心平气和的做好人。”
于智昂提前将存有彩礼钱的银行卡交给了徐孟夏,徐孟夏见到卡,先是一愣,而后嗔怪的一笑,说:“这钱哪有现在给的,要等订婚当天给才算正式。”
话是这么说,徐孟夏还是接过了银行卡,表示要将这些钱都换成现金。
相其言一听,立马皱眉,从旁边跳出来问:“你把钱换成现金做什么?”
徐孟夏不理她的质问,反而叫她把那些饰品和包也一并拿出来。
“你是要把这些都摆到订婚宴上吗?”相其言预感不祥。
徐孟夏却很理直气壮,“是啊,都布置起来,才显得喜庆。”
相其言有些接受无能,指出,“我们要不要这么虚荣?”
徐孟夏立马一记眼刀飞过去,说:“这哪里是虚荣?我给你说,你别嫌有些排面土,麻烦,有了这些排面,才显得出小于对你对我们家的重视,家里的长辈也更放心把你交给他……”
扯,相其言面上蹙眉。
徐孟夏见她不配合的模样,又上手拍了拍她的背脊,道:“当着小于的面,我要说,我们家可不是那种只注重排场的,就这钱,后面我和你爸会连带着嫁妆一块给你。”
这明显是揣摩错了方向,但却切中了相其言的需求,天知道她决定掏出这十万块钱时心有多痛,眼前见钱失而复得她立马喜笑颜开,表示,“行行行,都听你的。”
第二天就要订婚,相其言愈发清醒,彻底坐不住了,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了逞一时之快挖了这么个大坑,她甚至想不如就坦白,不让事态进一步偏离。
可半夜,她失眠,跑到客厅准备喝杯父亲泡的药酒,却瞧见母亲正在客厅,用挂烫机帮她熨烫礼服。
相其言已经数不清楚这两日徐孟夏熨烫过多少次礼服了,她觉得,这两件礼服的布料都要被母亲熨薄了。
客厅的灯散发着暖橘色的光,徐孟夏蹲坐在地板上,半佝偻着背,在氤氲的热气中一下一下认真的整理着裙摆。
要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呢?相其言倚靠在门框上,思索了许久,只觉得,没法形容。
她和徐孟夏绝对算不上是一对关系亲密的母女,相其言曾这么形容,说母亲错过了她最需要陪伴的时光,而后却打着关爱和弥补的名义,要干预她已愈发独立的人格,她不依,便被冠上了不孝的名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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