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马上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他又对如雪说,“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有了头绪,我想警方会很快破案的。而且我也托了我的那些狐朋狗友一同打听,一有消息他们会告诉我的。”
如雪很感激,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只看得赵四浑身不自在,起身道:“那我回去了。”
夏夫人笑道:“这么老远的路跑来就要走,就说这两句话?至于吗?打个电话来不就是了!”
赵四脸有些红:“那我走了。”
“等等!”如雪追了上来,“赵四哥哥,你也不要再回去了。那里的确已经不安全了。”
赵四心里很暖,却摇着头说:“不要紧。我是烂命一条,光棍一个,无牵无挂。就算怎样,也没关系。”
“不,不准你这样说。赵四,你很重要,你……我……我……”如雪语无伦次,让赵四心里更加慌乱,忙避开她滚烫的目光,说:“我还是回去,不回去,我就不知道那边的动静。你会很被动的。”
如雪只觉得心窝浇上了沸腾的岩浆,她呆呆地目送着赵四消失在夜色中。
身边不知什么时候上来了夏夫人,她也探出头看看夜色,笑道:“傻丫头,人早就走远了。”
如雪恍然大悟,脸颊绯红:“妈妈,你就知道笑话我!”
夏夫人似有所动:“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把你当作一颗棋子送到唐家。你要是嫁给他该多好。”
如雪傍着妈妈的肩膀:“妈妈,嫁给唐家又不是你坚持的。是爸爸他的主意……再说这也是我的想法。不怪你。真的,妈妈,就是今天我还是不后悔我走了这一步。”
夏夫人抱着女儿,亲了一口:“我知道,你是我的乖女儿。即使知道我们的用意你也不怪我们。”
“当然,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妈妈,你收养了我这么多年;爸爸又为了你和姐姐受了这么多的罪过,我难道不能报答一些吗?只是,事情还是这样,我心里好痛……”
如雪又伤感起来。
夏夫人突然说:“你别担心,我相信夏天没有事。”
如雪却说:“妈妈,爸爸就算能躲过唐伊澈的陷害,可是他的身体不好,他肾脏有问题,不及时治疗会恶化的……我好担心!”
夏夫人怔怔地看着如雪,半天才说:“你爸爸肾脏好着呢。”
“什么?”如雪惊讶极了,她吃惊地看着眼前一张标致的脸。这张脸虽然经历了岁月风雨的侵蚀,即使有些鱼尾纹已经爬上了她的眼圈,但她的标志还是一毋庸置疑。
年轻的时候,她是一个绝美的人!
夏夫人望着如雪:“对,你没有听错。你爸爸肾脏很好,他是骗了你。”
“骗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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