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掰开她的小嘴,看看里面到底藏了多少甜言蜜语。她为什么不能隐晦一点呢,她这样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仰躺着,被主人揉肚子的狗,那是种被动的享受,可是他不想做一隻宠物。
「我,我也……」
而且可恶,她怎么能把「我想你」这种话说的这么流畅,这么自然?!
她最好别对别人说出这种话来,他会先把那个人暴揍一顿,然后把她的嘴缝上——
「我,我也想……你。」他嗫嚅。低沉的声綫配上结巴的语气,有种诡异的可爱。
说出这句话后,他竟然意外地感觉轻鬆了很多,就仿佛是迈过了一个艰难的坎,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我也想你。」
这次他是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真漂亮,他无数次梦见过,她平静的,笑着的,给他讲题时的,还有被他摁在床上,哭得通红的……
他感觉心被填得很满,里面的情感好像要将心臟胀破了,他无从发泄,只能吻她。
接吻是他的主战场,反抗的结果是被惩罚性地咬嘴唇,她几乎没怎么挣扎,就被他牢牢压制住,舌头缠着舌头,呼吸缠着呼吸,她被他亲得脑子胀痛,只感觉到他按着自己后脑勺的手极其用力,像是要把她按进身体里。她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想让她的口水流出来,故意想把她亲晕。
「我……」含糊着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她呜咽了一声,这一声听起来像娇媚的呻吟。
在更加激烈的亲吻中,光是不让自己窒息,她就已经要尽全力了,更不用说再说出句子来。只有当他愿意放过她,转而轻轻舔她的舌尖的时候,她才能继续刚才的话。
「我梦见……我口你……」
他的身体剧烈地震了一下。
她的嘴唇已经被他弄成了不正常的艶红,她在t恤上蹭掉嘴角的口水,像是撒娇:」你梦到过吗?「
没有。
他隻梦到过他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操她,用她下面的嘴,而不是上面的嘴。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他的t恤下摆,滑到他的裤腰,在他的侧腰慢慢摩擦,像是下一秒就要伸进去。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他的t恤下摆,滑到他的裤腰,在他的侧腰慢慢摩擦,像是下一秒就要伸进去。
但他知道,她不止想要伸进去。
他下意识地按住她的手,但事实上他想要,想要的要命。
」别在这,别……「
他怕有人看到她,他不喜欢那样。
阴茎硬到已经将长裤顶出帐篷,他还是按着她的手。他真的想使劲的时候,她是丝毫没有对抗之力的,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不要在这里……「他像是在诱哄她,又像在说给自己听。
他想到她张着嘴,费力地把整根插进嘴里,眼神可怜兮兮的,涎水控制不住地滴在地上。吞入和拔出对她柔软的嘴来说显得过于艰难,更何况是那么粗的一根,她不得不用多余的手握住根部,喉咙因为顶的太深而发出细弱的哀求声。
里面湿而热。舌头同下面的肉一样灵活,甚至更甚。
他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满是欲望的眼睛,比射出来得浊液更加浓稠。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射在她嘴里。
」乖,去个封闭的地方,好吗?「
一个反锁的,没有人能看到她这一面的地方,在那里她属他一个人,他可以独占她,可以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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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她走过体育馆漆黑的走廊。他拉着她走得很快,而且越来越快,到最后她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他用钥匙打开尽头左手边的小门,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钥匙,或许那是体委的特权。
很狭小的屋子,只有一扇半掩的小窗,透进来一缕阳光,她能看到漂浮着的尘埃。
角落里堆着军绿色的垫子,还有漏气的篮球。
他把门「啪」一声关上,她听到清脆的上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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