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鸣子之中,果然有一个皱起了眉头,日向宁次嘴角微动,朝着那个鸣子冲了过去。他的攻击得手了,心中一惊。脚边一热,随着爆炸,火焰升腾而起。
“哼!”鸣子冷笑,几个分·身向后撤去,撤入了身后的丛林之中。而鸣子则迈着步子向着依旧在爆炸的地方去。
她并没有使用威力特别大的爆炸符,但是小的爆炸符积攒起来也十分厉害了。
火焰渐渐转小,却又突然旋转着膨胀着向着鸣子射来。
鸣子似是大惊失色,宁次带着火焰逼近,她右腕一转,一根千本已经在手中出现,寒光一闪,烟尘散去,只剩下在查克拉包围下的宁次和地上一个千本。
身后十几米出,鸣子鼓着掌,走了出来:“不愧是木叶的天才,这是什么招术?”
没想到自己居然又被骗了。宁次轻声笑了:“你还真是谨慎呢。”
直身站起,宁次正视漩涡鸣子,答道:“这是八卦掌·回天。”
“我的千本没有奏效呢。”鸣子看了看落在地上的千本。
“八卦掌·回天是绝对的防御招式。”
“防得住沙子吗?”
“当然!”
“哎,你要小心了,我的千本上涂了毒。”鸣子叹息着说着,“说实话,你只要狠狠打中我一击,我大概就会认输了。你打雏田那几下真的太痛了。你们有什么仇吗?”
鸣子聊起来自然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并没有真的要日向宁次解释的意思。
虽然日向宁次爱说话,但是应该不是那种会把伤口剖解给别人看的类型。
如果让鸣子自己去告诉别人,她一直以来有多么愤懑,多么伤心,内心多么阴沉,她绝对宁愿先缝上自己的嘴巴,就算是伊鲁卡也一样!
可是没想到日向宁次居然简简单单就说了。
他摘下了自己的护额,声音平静中却透着冰冷:“我额头上的印记是笼中鸟,这个印记是宗家用来限制分家的。只要宗家施术,那么这个印记就会破坏我的脑神经,甚至连白眼也会失去效用。”
“那你还敢那么用力的打雏田吗?”鸣子有些惊讶。
“……”
“而且你还真是单纯啊!按你这样的说法,如果我是日向家的族长,说不定在这次任务后,就会想办法给你安排一个困难的任务让你原地升天啊。毕竟忍者的生命就是那样脆弱的东西啊。”鸣子胡乱说着,反正如果是她是日向家主,就总得要让宁次尝尝苦头才行,毕竟他的想法简直和幼稚园儿童说着“你居然不疼我”一样。
你又不是我儿子,我不疼你不是应该的吗?这样幼稚的忍者,怀有巨大的力量并不是好事。
见到我爱罗,鸣子就那样觉得了。
鸣子又看向了宁次:“你真的安于自己的命运吗?如果安于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要找死呢?”
旁边的裁判月光疾风咳了出来:“咳咳咳!鸣子,木叶的任务系统是公正的!”
鸣子看着月光疾风有些惊讶,又对宁次说:“你瞧瞧,连特别上忍都觉得不是日向族长不会那样做,而是说木叶的任务系统公正,他影响不了呢!”
“咳咳咳咳咳!”月光疾风咳得肺都要出来了,忍了半天才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鸣子又冲着日向宁次说:“我觉得命运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没看出你是想要当族长,还是要改变分家的命运。如果要改变分家的命运,不是应该苟着研究怎么解除笼中鸟吗?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呢?一边在努力,一边在怨天尤人,比你平庸的多的忍者到处都是,比你悲惨的忍者也到处都是,为什么你就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悲惨,评判他人呢?”
想想白,想想佐助,想想我爱罗,想想小李……说道最后鸣子也禁不住笑了,在她眼中,日向宁次已经不是一个厉害的忍者,而是一个普通的别扭小孩了:“看来凯老师教了你体术,但是却没有关注你的心理问题呢。”鸣子歪歪头,“木叶的大人就是这样不像样呢。”
“啧!明明不过是个吊车……”
“别叫啦,”鸣子的脸色冷了下来:“在我的耳边不过是无能狂吠而已。”
“呵,你也只能这个时候说了,你是在等待树林里的准备吧。这已都在我的眼内。”日向宁次没有理睬眼前的漩涡鸣子,而是向后疾冲。
漩涡鸣子脸色一变,急跟上去。
树林里几声爆响,树木飞出,击向日向宁次,宁次错步躲过,十几只苦无飞出每一个都携带一张起爆符,宁次眉毛一皱,回天再次使出,他却感觉有些不对。
巨大的爆炸携带着无比的推力,将他推动,但是他的回天却无法均匀分散这股推力,稍有破绽,那股推力带来的震动就渗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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