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快别揭我的伤疤了。问题是,人们总是按自己的经历来作出判断的。我跟那种事情打交道太多了。我觉得自己总是在什么地方都看到它。&rdo;
波洛说:&ldo;您那时候观察过玩鬼把戏的家伙出牌吧?叫什么来着‐‐逼迫性牌张?&rdo;
&ldo;对,正是。&rdo;
&ldo;这儿就是这么干的。每次人们对莫利的死想到私人方面的原因,嘿,说变就变!‐‐逼迫性牌张就打到他面前来了。安伯里奥兹,阿里斯泰尔?布伦特,这个国家不安定的政治状况‐‐&rdo;,他耸耸肩,&ldo;至于您,巴恩斯先生,您可比任何人都更远地把我引入歧途。&rdo;
&ldo;噢,听我说,波洛,我很抱歉。我以为真是那样的。&rdo;
&ldo;您瞧,您以前所从事的工作使您更了解内情。所以您的话很起作用。&rdo;
&ldo;呃‐‐我说的话我自己全都相信。这是我能提出的唯一辩解。&rdo;
他停下来,叹了一口气。
&ldo;始终是纯粹的私人动机吗?&rdo;
&ldo;完全如此。我费了很长时间才看出谋杀的原因‐‐虽然我曾有过一次绝好的运气。&rdo;
&ldo;是什么?&rdo;
&ldo;一次谈话中的零碎片段。说真的,这是一个极富启发性的片段,要是那时我就能领悟到它的重大意义就好了。&rdo;
巴恩斯先生沉思着拿泥刀轻轻擦着鼻子。一小块泥土粘在了鼻子的一侧。
&ldo;您说得太隐晦了吧?&rdo;他友好地问波洛。
赫克尔?波洛耸耸肩。他说:&ldo;也许,我是在为您对我不够坦诚而感到委屈呢。&rdo;
&ldo;我?&rdo;
&ldo;是的。&rdo;
&ldo;我亲爱的伙计‐‐我根本就没想到过卡特有罪啊。我当时知道的是,莫利被杀前很久他就离开了。我想是不是虽然他说他已经走了,但现在他们发现他并没走?&rdo;
波洛说:&ldo;卡特十二点二十六分的时候在那所房子里。实际上他看见了凶手。&rdo;
&ldo;这么说卡特没有‐‐&rdo;
&ldo;我告诉您了,卡特看见了凶手!&rdo;
巴恩斯先生说:&ldo;那‐‐他认清楚他是谁了吗?&rdo;
赫克尔?波洛缓缓地摇了摇头。
第九章、一十七,一十八,有个姑娘在等他
第二天,波洛和他相熟的一位剧团代理人在一起度过了几个小时。下午他去了牛津。此后又乘车到了乡下‐‐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出去之前,他就打了电话和阿里斯泰尔?布伦特先生约好晚上见面。
到达哥特楼时已是九点半了。
波洛被带进书房,里面只有阿里斯泰尔?布伦特一个人。
握手时他用急切的询问眼神看着来访者。
他说:&ldo;怎么样?&rdo;
赫克尔?波洛慢慢地点了点头。
布伦特既怀疑又欣赏地望着他。
&ldo;您找到她了?&rdo;
&ldo;是的,是的,我找到她了。&rdo;
他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阿里斯泰尔?布伦特问:&ldo;您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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