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芙妮停住了。丹尼斯&iddot;福斯特,这个一向冷静的年轻人,突然转身紧握住她的双肩。
&ldo;真的是你,&rdo;丹尼斯握得更紧了,&ldo;真的是你。&rdo;
&ldo;嗯,真的是我,&rdo;达芙妮微笑着,灰色的眼眸直接迎向丹尼斯,就和他们昨天那一次目光相遇吋一样,&ldo;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能否请你亲口说给我听呢?&rdo;
丹尼斯依然握着她的双肩,回头一望,只见那石砌的农舍依然阴气森森,矗立于黄昏淡紫色的天幕下。他看见了那藏匿着一个人偶的月桂树丛。他还看见其他人偶在那些窗户后头若隐若现地张望。不知怎的,这农舍竟与格拉纳达剧院的影像重叠到一起。过了好久,丹尼斯才回答。
&ldo;戏如人生!&rdo;他感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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