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一定要抹杀。
温渡该是自由的,温渡可以选择自己的人生,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大胆去做。
这是傅承一直以来告诉温渡的。
傅承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告诉自己,那个时候温渡已经和他分手了,温渡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没有资格再去涉及那个青年的生活。
谁也不知道他其实已经醋到想把沈家炸了。
傅承垂眼,掩去眼底神色:“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嫉妒的心思起来后是很可怕的。”
温渡一声不敢吭,眼巴巴地看着这个把他圈在怀里的人。
兄弟你这话我没法接。
温渡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正准备开口,就听傅承道:
“没有不让你参与,只是沈家的事,让我试试,好吗?”
为什么这种事情还要来询问他的意见啊啊啊!
温渡被傅承的话弄得哽住。
你听听这话说的,先来一句“啊,老子就是在吃醋”然后顺其自然的说“因为吃醋了,所以老子要把沈家捏死”,最后象征性的询问了他的意见“可不可以把沈家捏死”。
温渡:话都被这人全都说了,我说什么。
大概是看出了温渡一副纠结而欲言又止的样子,傅承用指腹轻蹭了一下青年垮下去的嘴角,又问:“我的小熊可以稍微给我一点表现的机会吗?”
男人眼中收敛的笑意,是认真的询问。好像温渡在此时不答应,那么傅承先前的准备和之后为了对付那两家而做的谋划就是什么十恶不赦,毫无理由的坏事一般。
温渡被堵的哑口无言。
爆杀。
“之后的时间,沈裴或是江希饶很有可能会找上你。不是不让你参与,只是现在还没到小熊主角登场的时间。”
如果说先前的那些话还有些牵强,会产生类似“你去捏死人家不影响我掺和进去踹一脚”的想法,那么现在这句几乎补全了先前所说的一切,形成一个充足的理由。
温渡直直地看着傅承:“不许背着我悄悄干坏事。”
傅承回之以一个坦然的眼神:“以前有过吗?”
看着对方这个眼神温渡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没有吗?”
有,太多了。
傅承勾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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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板其实一直都坏坏的x他一直克制着自己去回应着温渡的喜欢,温柔的坏(?
有些东西还是得克制
给谷子戈发了温渡下午请假的消息,忽略了那人控诉他恶劣行径而刷屏的问号,傅承在办公室里间的床侧看着裹在被子里刚刚睡下的青年,眸内神色晦暗。
江希饶和沈家那边如果处理的好,他们不太可能有机会接触上温渡。
傅永洋银行卡的流水已经被调出来,仔细去查每一笔钱的去向在此刻已经不太现实,只会拖延他们的时间,他们必须得提前出动,使得江希饶亦或是沈家产生被压迫感,让他们知道接下来的一举一动都将处在被监控中。
男人拿起手机,打开联系人界面拨通了某个号码,在电话被接起时从床上起身,放轻了步子悄然离开房间。
房间门被合上,开门时从办公室内透入房间的光线随着门开关的大小而逐渐消失,仅剩下房间内百叶窗缝隙中透出的淡淡亮光照出房间内的情形。
已经被黑心老板将毛茸茸外壳全部剥开的青年把自己深埋在枕头内,微微颤动的眼睫和蹙起的眉似乎在诉说着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
不一会儿房间门再度被打开,先前出去打电话的男人逆着光走入房间,随后男人将外套脱下,同样在床上躺下,隔着着被子把温渡抱住。
他的青年很勇敢,先是脱离了家庭独自一人来到和以往生活地方完全不同的新城市,将自己一点点渗透进这个冷漠而排外的都市中,又在乏味的生活中选择了自己的爱好,一个人跑去拍摄,抬着相机在大街小巷乱窜。
先前那通和祁东笙的电话其实可以不让温渡听见的,只需要打个手势示意温渡待在原地,之后再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比如,这个电话只是合作人打过来关于后续合作的沟通,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亦或者假装不想让温渡知道万恶的资本家们获得的高额收益,最后再告诉他电话内谈论的是公司内关于财务的汇报;理由甚至可以是今天晚上他背着温渡偷偷预约了一家温渡很想去的餐厅,等忽悠过去再派人去联系那家店,后来插个队。
其实在温渡走过来时,他就已经参与到这个事件中了。
仅仅犹豫了一瞬,傅承就想自己不该主观的认为温渡应该完全地避开这些东西,温渡应该提前知道接下来有可能会接触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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