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许在听到简十初出柜的消息,明显是怔住了,眼底的情绪发生轻微的转变。
“你多大了?幼稚吗?”温知许从对视中败下阵,她索性不看简十初,将注意力转换到电脑屏幕上。
简十初手腕垂下,慢慢说:“问年龄可不礼貌。”她的话说的轻飘飘,随着一阵清风而过,也觉得身上有点冷。
准确来讲昨天晚上睡觉就冒虚汗,但当时她没太在意,因为一晚上没睡好,简十初也没有太多的力气和温知许继续打闹。
她轻轻吸出一口气,缓解脑子里一阵阵的眩晕,简十初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这张乌鸦嘴说中了,她好像真的感冒了。
昨天毕竟带着俩狗仔在雨里转了好几圈,又忙了一夜餐厅的事儿,她不感冒谁感冒?
温知许没听到简十初说话,轻侧头去看,发现人手肘撑在膝盖回消息,面色并不好,额头上渐渐浮出一层细汗,带了些孱弱。
温知许问:“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她想想放下手里的工作,从旁边拿包,在包里拿出一包颗粒。
“我这儿有感冒灵,你先吃,不行的话,我陪你去医院。”
温知许撕开药,她的水杯是出门装的热水。
简十初慢慢看着她,始终盯着温知许的眼睛,她像是在小心的观察对方眼里残留的温存。
温知许捏着药包一角抖了抖,包装纸的声音被剧组放的音乐盖住了。她撕开药后起身到饮水机旁拿了干净的纸杯。
油然而生的担心是盖不住的,温知许将药倒进杯里,接了水后晃动着杯子试着摇匀。
而她不知道的是,简十初便在她身后,撑着眼皮看她,眼里渐渐转了一丝柔和。
喝过药后,温知许也将电脑收好了,包括剧本一并装进了包里:“我送你去医院。”
她说完这句话,又用手背试探了一下简十初的额头,明显比起刚刚,温度升高了。
简十初忍着难受,压住唇角的笑,站起身听话的跟在温知许身旁。
“你车呢?”温知许挎上包问。
“外面。”
温知许想想:“打车吧,我再开车,我得重考科目一了。”
还没等简十初应声,温知许手捏着她的胳膊将她搀着,力度很轻,没带一丝别样,好似也不夹杂别的情愫,在整个过程自然,透出的神情是装不出的。
从楼上下去没看到王芸,简十初也没跟王芸说,温知许只是和别的编剧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她在剧组本身就没工作,不过是怕剧组乱改原著,才因此下场监督。所以这时候走,自然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在医院打点滴的时候,实习护士扎漏了针,简十初挨了两针才输上。简十初吊着水睡着了,靠着温知许睡了将近三个小时。
温知许就看着她,手指拨动她的发丝,替她整理乱掉的头发,说起来,简十初这一次感冒全然是因为她。
因此她负担起照料工作是理所应当,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也很想让自己不参杂别的情愫。
那一年是她甩的人家,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她给简十初的伤害像是根深蒂固。这些年她学着释怀,也会刻意收起还残存的念想。
她带简十初回了家后,是正午。
也是第一次到简十初的家里,简十初还是喜欢在壁柜上搁一幅画,必须得是油画,用实木裱起来的复古风。
温知许进屋后打量一番,不打算停留:“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我饿了。”简十初拉住她,长睫因为吊水而显得虚弱。
温知许视线就停在简十初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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