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赵府的灯火阑珊,斑驳的光影在回廊间游走。他知道,今晚的会面不会简单。李秉道,正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前往父亲赵礼甫的书房。书房的门虚掩着,李秉道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父亲沉稳的声音:“进来。”他推开门,只见赵礼甫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神情若有所思。灯光从窗户上方斜射进来,照在他那张略带严肃的脸庞上,让人难以捉摸。
“父亲。”李秉道恭敬地行礼,同时暗中观察着赵礼甫的表情。
赵礼甫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儿子:“清光,你最近的行为,让我有些不解,变得让我有些陌生。”他的声音平静而深沉,听不出丝毫情绪。
李秉道心中一凛,面上却并不显漏:“父亲,孩儿并无隐瞒。只是突逢大变也算是懂了些事理。”“哦?那对你而言也算塞翁失马了。”赵礼甫的眉头微微挑起,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赵礼业他为何见你?你们都谈了些什么?”“三伯他详细的询问了我当时和清传哥谈话的前后情况。”李秉道不动神色地回答,同时暗中观察着赵礼甫的神色。他知道这个问题是个陷阱,自己必须小心应对。看赵礼甫那边到底知道多少信息。赵礼甫冷笑一声:“只是询问这些?你以为我信吗?”他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能想透过眼神看透李秉道,“我很好奇为什么白天的时候,明明你已经说清楚情况了,他为何还要在问你一遍?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赵礼甫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清光,你应该知道,这府里的事情,没有什么是能瞒过我的。我不希望你对我有所隐瞒。”
李秉道抬起头,直视着赵礼甫的眼睛,“父亲,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我有任何隐瞒,愿意接受惩罚。”赵礼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你先回去吧,有时间多陪陪你母亲,最近府中你也知道,因为赵清传的事导致事情比较多,她今早又跟我抱怨了,说我一天忙得人影都见不到,多去陪陪你母亲。今后不要再去见你三伯了,不要介入我们大人之间的事。你先下去把。”
李秉道躬身行礼后匆匆离开书房。路上,他回忆了一下赵礼甫的表情,其实他说的话,赵礼甫一个字都没信。但也不重要了,只要再有几天的时间,因为很快,就不用再在这小小赵府之中再勾心斗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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