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并没有再做恶梦。他觉得身子尤其暖和,似乎被人圈在怀里的一样,他忍不住往更暖和的地方靠了一靠。这种感觉如此熟悉。以至于他清晨起来的时候,似乎觉得睁眼就能看见那个男人的胸膛。然而没有。说不上来是怎样的心情,白轻飏轻轻垂下眼皮。他想他应该高兴。这说明他终于可以彻底放开那个男人了。连着三天,他都睡地极好。直到奇怪男人拿着风铃的指尖都微微泛白了,似乎自己和自己僵持了好大一会,才拿着风铃放进了包裹。这次走地更远,干脆换了名字。叫做阮青。三年过去了。银票足够,就买了个客栈,生意算是红火,甚至,已经看了好长时间的青楼,正准备再把“怜花楼”盘下。他似乎过得很好,再也不是几年前那个草包。似乎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直到遇上那两个奇怪的外地来的男人。他们帮他找回了差点被偷走的荷包,以表感谢,白轻飏带他们游玩。谁知那位相貌极好的玉石公子竟提议去青楼。因为为了早点盘下怜花楼,他这些日子去青楼地频繁了些,明明从来没招过女子,也不知为何,遇上这档子事。那名叫做烟花的青楼女子眼中带泪:“阮公子,奴家心悦您许久,您多次来我这里,并非是没有一丝情意吧,奴家已经与妈妈谈妥了,如若公子不嫌弃奴家,就算奴家去公子府中当个奴婢,也是欢喜的。”天地良心,他与这位姑娘就说过两次话,还只是为了早日盘下怜花楼做准备。白轻飏看了一眼旁边看好戏的两位公子,脸色有些尴尬。“我…”但只听玉石公子凉凉地开口:“怎么可能?”玉石公子嗤笑了一声,嘲讽道:“这位公子向来凉薄,你怕是不知道?”白轻飏一头雾水:“玉兄,你这是…”“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吗?白轻飏?”白轻飏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直直地盯着玉石:“……你是谁?”玉石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说:“别担心,我不会告诉白轻砚。”他起身,向门外走去。声音满是鄙夷:“他的确是不应该再死守你一辈子。”白轻飏脸色惨白。与玉石相随的另一位刘公子看了一眼白轻飏,慌忙跟上,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一瓶除忆散灌下去,白轻砚再执拗,估计也没什么了吧。”白轻飏愣住了。除忆散他是听说过的。那是恶医公子的东西。听说只要绿豆大小的剂量,就能让人忘记一切。从此以后,白轻砚再也不会记得自己。以往十余年的时光,以往十余年陪伴。全都随风散去,不留痕迹。就算哪天偶然相遇,怕也是目不斜视,擦肩而过。恍若路人。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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