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到休息时间,必定会坐在距秦离一米左右的地方,曲着腿,将脑袋靠在腿上,无比专注地盯着秦离的眼睫毛,可以一动不动地从新闻联播开始盯到新闻联播结束。
也亏得秦离定力奇佳,依旧看得认真又自在恍若没人在一米开外用过分专注的目光盯着他。
新闻联播的尾音响起,秦离稍微放松了下挺直的脊背,突然别过头看着高钺,平静地问道:&ldo;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rdo;
高钺显然被问懵了。
迷茫地眨了眨眼,随后迟疑的点了点头。
秦离也点点头,又将头扭过去看天气预报。
金手指呆板的声音响起:
[为了您的人设着想,请不要再说什么奇怪的话了。]
秦离在心里不满地啧了一声:连说什么话都要限制了吗?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金手指小妖精则默默表示:还能不能好了?‐‐
事实证明磨人的小妖精不止一个。
公寓的热水器坏了,很彻底,一滴水都出不了。
没办法,要想洗澡,只能用开水壶烧热水了。
开水壶还是当时置办公寓时秦离买的,但他没有喝开水的习惯,冰箱里排着满满的矿泉水,没有用武之地的开水壶上已经蒙了一层灰。
秦离将开水壶擦干净,装满水,放上底座,插好插头。
然后和高钺一左一右地靠在门框两边盯着它。
开水壶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很快指示灯就发出亮光,壶嘴也冒出腾腾的白气。
秦离忙将插头拔下,随后提起开水壶,由于不常用,没握住把手的无名指和小指不小心贴在壶壁上,顿时将他烫得一个激灵,但手上还是很稳,将水倒在桶里后才皱着眉将手收回。
高钺看着他被烫的通红的指尖,突然慢吞吞地开口道:&ldo;听说,手被烫了,捏耳朵会好些。&rdo;
秦离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握住,然后看着高钺抿了抿嘴,然后面无表情却分外认真地将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耳朵上。
明明已经麻木的指尖不知为何感觉到了那温软的触感,甚至是细小的绒毛。
秦离不由自主地,捏了捏那小巧的耳垂。
热水蒸腾出来的雾气中,高钺面无表情地脸红了。
☆、请柬x伴郎x隐患
深色的茶几上躺着一张突兀的大红色请柬。
请柬制作得非常的精美。
缕空的花纹,层叠的硬卡纸外包裹着柔软的红绸,笔画流畅深陷下去的&ldo;喜&rdo;字上还撒着碎碎的金粉。
但打开后,第一眼看见的两个很大的端正却机械的印刷字体&ldo;送呈&rdo;,衬着艳丽的底色,却刺伤了人的眼。
&ldo;后天,高先生的婚礼。&rdo;
秦离坐在沙发上,两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其实他这完全是多此一举,请柬上面毫不掩饰的字迹已经说明了一切。
高钺端着水杯,垂着眼帘安静地喝水。
似乎是毫无所动。
这张请柬被送餐员在门口发现,随后伴随着早餐一起送到桌子上。
无声地张扬着自己的存在感。
自那天秦离带着高钺从医院离开后,除了在那栋小楼里高戈打了一个电话外,便再没动静。
仿佛并不知道自己为弟弟雇的心理医生带着弟弟逃脱了他的身边。
而高钺在这段日子里也没有说过&ldo;哥哥&rdo;这个词。
恍若他本来就孑然一身,又和秦离相依为伴。
而这次,这张请柬的出现却将让原本刻意忽视的东西也一起带了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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