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卿扇着手里的纸扇,不遮不掩地打量着谢青寒悠悠道:“谢掌门贵人事多,自然得把重要的事先做了。”“是吧?谢掌门。”谢青寒被温时卿看得发毛,连忙恭敬道:“仙尊莫要误会,弟子在外办事,刚刚赶回来。”看过原著便知道,这谢青寒可不是什么好人,整个南月宗被灭门和他脱不了干系,江深原本在南月宗被欺压也是他的旨意。主角为什么会遭到掌门欺压?自然是因为他身世不凡。“本尊此次来不过是陪小深拜别师门,多有叨扰。”温时卿看似不经意地问:“听闻小深是谢掌门捡回来的,不知这些年可有查明他的身世。”江深被温时卿一口一个小深喊得有些发愣,反应过来后才赶忙着答话:“师尊,掌门曾与徒儿说徒儿的双亲是绥封城的一户普通人家,因灾祸双双去世,所以才将徒儿领回了南月宗。”“竟是这样?”温时卿一副我怎么没听你说过的模样,看着谢青寒。谢青寒笑着打哈哈,没否认。温时卿自然知道真相并非如此,否则他谢青寒会将一个父母双亡的普通人带回宗门任凭欺压吗?只可惜现在的江深还是一朵天真可爱的小白花,会相信杀亲仇人的话。所以在十多年后,得知真相的江深直接灭了整个南月宗。江深的父母原本也是南月宗的弟子,江深的父亲更是谢青寒的亲师兄,怎奈人心难测,夫妻二人皆为亲师弟所害。温时卿只盼着江深能够以最好的心态去接受这些残酷的事实,别再把心理搞扭曲了,性情大变。后续温时卿又陪着江深去南月宗的祠堂进行了拜别仪式,看着江深那一双清澈的双眼,竟然产生了咸鱼翻身的想法。似乎把江深教好也不错?不过温时卿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回到住处时已是傍晚,绥封城以桂闻名,素有桂城之称,恰逢金秋时节,整个南月宗都飘着桂香。江深自觉地住进了院里较小的那个屋,相处几日他也知道温时卿喜欢独处,却还是在离开前忍不住问:“师尊,您究竟是为什么会收我会徒弟?真的是因为何兄和翟姐姐都已经拜过师了吗?”在衍月宗的这些天,江深难免会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他走运,要不是玉尘仙尊为人有礼,没有横刀夺爱抢了其他仙尊的爱徒,否则怎么会收相比之下如此逊色的江深为徒。温时卿闻言一顿,嘴角微不可见地动了动,随即正色道:“如若连你自己都怀疑,那为师可能确实要重新审视一番了。”江深听懂了他的话,慌忙着和他解释了几句后便离开,温时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想:“为师当然是为了抱大腿,保住自己的小命。”人走后,温时卿独自在院子里沏茶赏月,心里盘算着剧情的发展。他以前一直是个很能折腾的人,小时候没有他没上过的兴趣班,别人家是父母拖着孩子去,只有他家是他自己赶着去。后来父母过世,人人都说他没良心,父母没了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参加各种活动。他参加过很多社团,选了很多课,其中就有茶艺,那门课他是满分。只见月下白烟袅袅,壶托被握在修长手指间,轻巧得如一张薄纸,左手中指按住壶钮,水流悠然而下,手腕带动手指,恍如描摹着一幅精致的工笔画。温时卿倒了两盏茶,自己拿起一杯抿了一口,茶的清香萦绕在鼻间,那廉价的白瓷杯在他手中好像成了玉白珍珠一般高贵。“既然来了,不如陪我喝杯茶。”温时卿淡淡道。话音刚落,一个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走到了温时卿的面前,话音有些沉闷:“仙尊好兴致。”应淮序穿的竟是一身玉色的曳地长袍,高高束起的长发让他更加意气风发,与其说他是魔修的头子,倒是更像年少成名的仙门子弟。要不是他颈间的牙印久久未消,温时卿可能还会觉得他有药可救。温时卿照搬着怼回去:“不如魔尊兴致好。”偷窥别人喝茶。应淮序笑而不语,坐在温时卿对面喝了口刚才他倒的茶,许是没料到南月宗还会有上等茶,应淮序意外地挑了挑眉。温时卿盯着面前慢慢品茶的人,不解道:“不知魔尊有何贵干?”原著里应淮序来南月宗已经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他现在总不能是跟着自己来的吧?堂堂魔尊还不至于如此恋爱脑。应淮序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呛他:“仙尊倒是丝毫不惧,就不怕我是带着魔修众人一道来的。”温时卿还真不惧,毕竟这南月宗无论如何都免不了被灭门的宿命,那是应淮序灭还是江深灭又有什么区别?温时卿巴不得是应淮序灭的。至于他自己,好歹是仙道第一人,不至于连这么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温时卿心里这么想,说出口的却是:“你会么?”手里摩挲着茶壶的壶托,一副云淡风轻。听见他的回答,应淮序不免一愣。“怎敢。”他的目光移向远处亮着的厢房,淡淡道。温时卿步步紧逼,对付疯子就要用疯子的办法,况且既然原主和应淮序有这么一层关系,那他当然得好好利用。“是不会,还是不敢?”闻言,应淮序的目光骤然回到了温时卿脸上,两人对视。温时卿看着应淮序眼眸里似乎又有了一丝猩红。温时卿能感觉到那是危险来临的警告,可他临危不惧,他甚至还笑了。应淮序不解他在笑什么,却听温时卿站起来说道:“应小魔尊,我该长你百岁吧。”“那又如何?”几乎是在温时卿刚说完应淮序就脱口而出。温时卿被他气笑了,伸出手没好气地对应淮序说:“扇子。”“你那徒弟快出来了。”应淮序答得和他问的风马牛不相及,实则是不想还扇子。温时卿本来是不信的,却还是扭头看了一眼江深在的那个厢房。应淮序趁着他分心,耳垂上传来一阵湿热,惹得温时卿打了个激灵。应淮序在他的耳垂上留下一个牙印,在他的耳畔道:“骗你的。”“你想起来了吗?温时卿。”暧昧的揉捏让浅粉色的耳垂颜色愈深,温时卿抬眸看着面前的人,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你觉得呢?”不等人答,桌上的纸扇霎时被灵力运起,一扇扇了过去,温时卿挣脱束缚往后移了几尺,而应淮序早已悬在空中,这一次他很轻松便接住了扇子。“仙尊早歇,明日再见。”说罢,一袭白衣消失在月色里。“疯子。”又被拿走了一把扇子,温时卿被气得不轻。回头再看,不远处站着正揉眼睛的江深。“师尊,出什么事了?”温时卿冷笑了一声,答道:“能有什么事,你继续睡吧。”说罢,转身回了他的屋。-翌日。南月宗门前,辞别众人。由于仙门大会温时卿大显身手的缘故,来凑热闹的弟子很多,而且大部分是来看玉尘仙尊。温时卿和江深离开前,一个女弟子突然叫住了江深。“江师兄!江师兄,等等!”那姑娘穿着南月宗的家袍,发鬓扎成总角,五官虽然稚嫩但也称得上亭亭玉立。毕竟,在原著里这姑娘可是江深的官配——姜有仪。“师妹?”江深有些意外,思及当下状况,他又转过身和温时卿解释:“师尊,这是有仪师妹,以前对我、对我很好。”温时卿看江深现在这么个胆小纯情的模样,不禁感慨后来他是怎么变成个杀红了眼的修真之主。他是无所谓自己徒弟早恋,示意二人慢慢聊。只是他突然想起,昨夜应淮序说的是明日再见。倒不是他想见那个疯子,只是他们见的契机在哪儿?温时卿想得出神,却听见江深旁边的姜有仪说:“师哥,这个你收好,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鎏清仙尊的玉佩,世间只此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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