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我都觉得疼死了,你怎么会不疼?” 余拾年含笑,抬手,轻抚几下白桃桃的脸颊,“我是男人,这点小伤怎么会喊疼。” 不是说一点都不疼,而是我有点痛,但是我还能忍。 “对不起!无论男人女人都是会疼的。” “白桃桃,既然觉得对不起我,那就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别想着离开。” 白桃桃点了点头。 擦好身子,白桃桃走出余拾年房间的时候,被大白挡住。 白桃桃手紧紧地握着,咬牙问:“你还想干什么?” “妈咪,爹地为你受了伤,妈咪应该要贴身照顾的。你应该和爹地睡在同一张床上,免得爹地晚上不方便。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晚安妈咪。” 大白说完,就把门从外面给带上来。 白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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