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要好好休息。” 褚晚龄小心地观察着她身上的伤势,道:“那你” 许一盏倒在他怀里,微有些困,迷迷糊糊地问:“聘礼还满意么?” “嗯?” 许一盏搂住他的脖颈,贴在少年耳边懒洋洋地道:“敌首的脑袋呀。” 褚晚龄怔忡片刻,耳尖鲜红欲滴:“嗯、嗯。”随后他又叹了一声,似还有些小心,虚虚地怀抱住许一盏,“以后不许冒险了。” 小太子身上依然是一股子檀香,微有点汗味,但不严重,许一盏猜就知道,他一定是又去了佛寺烧香祈福,即便是运筹帷幄的太子殿下,也还是会患得患失、如履薄冰。 许一盏笑嘻嘻地,亲吻他颤抖不休的眼睑,“家中有夫人如此,我才不舍得死。” “还有锁链的事,当初我可没有提前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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