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感觉,好像受伤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就连南隐将药水轻凃在他手腕的伤口处时,沈灼言也是动也没动,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不正常。 南隐抬眸看他,发现他也在看自己,于是对他笑笑,问:“不疼吗?” “不疼啊。”沈灼言理所当然的说:“习惯了啊,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你还没习惯吗?” 南隐这一刻的心跳都停止了一瞬,她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眼前溜走,她似乎抓住了一点尾巴,但又不是很确定,只是怔怔的看着沈灼言,沈灼言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南隐的异常,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心疼我了?不用,下次我跑快一点。” 南隐抓住的那点尾巴因为沈灼言的这句话而清晰了一点点,她眼眸有点闪烁,却始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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