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你站在囚室外,隔着栅栏看他。囚室昏暗,但鸢部的人替他找了一间最干净最舒坦的,你默许了鸢部的行为。以至于他在这间囚室里未吃过太多苦头。 你敲了敲栅栏,他分明听到了你的声音,却微微侧过头去,转向了另一边。 自他被俘那日至今,听鸢部的人说他的身体一直极度虚弱。然而你没有来见他,直到僵持到今日。 你开口,下意识地想唤傅融,又想到此时此景这个名字他未必会认。曾经朝夕相处的爱人隔着一道坚不可摧的栅栏,可相望对视的渴望与决心悬隔在时间与世事之外。先开口的是你。 “听说你身体一直虚弱,快要死了。”你平静地说。 他曲起的一条腿落下去,遮住眼睛的手攥成了拳,又放开。仍旧没说话。 身边的亲卫被支开在囚室外,你...